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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是。
身体触碰到床垫的那一刻,柔软立马吞没了金礼年,为了不让自己在车上睡着而崩着的神经彻底松懈,不一会便陷入了沉睡。
没有电话,没有闹铃,再迷迷糊糊睁开眼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一场饱觉缓解了生病引发的不适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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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凌自然去了公司,金礼年理所应当以为家里只有自己,想不到卧室的门下一秒被人推开,对方瞧金礼年醒了坐在床上,忙问他想吃点什么。
金礼年对这个阿姨有印象,慈眉善目,和蔼可亲,是肖凌请的钟点工,一般中午才会过来打扫每天点卫生,然后留到其下班的点做了晚饭再离开,除非有特殊情况。
他记得初次见到这位阿姨的场面比较尴尬,头天晚上在肖凌家过了夜,正逢周末,两人白日宣淫,没羞没臊在客厅地毯上大战三百回合。
阿姨买了菜回来,家门儿还没关上,听到一阵不可描述的声音,人吓傻了,眼神来不及躲,两具赤条条的男性躯体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做爱做到昏天黑地,肖凌忘记告知她今天不用过来,彼时身上的人正爽到满口胡言乱语,淫叫响彻满屋,头痛于她的没眼力见,低吼道:“陶姐,把门关上!”
金礼年两眼昏花,闻声朝玄关轻瞥,依稀可辨那道伫立的身影,以及其脸上惊恐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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