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下人,用着似是不大顺心?”太后瞥了一眼霍枭,见他一副面色不好的样子,以为是紧张。早听闻季逢秋从晋州带回一个乡野村夫当护卫,有些警惕,如今见到霍枭笨手笨脚的样子,心又稍稍放了回去,这看似无意间地提起暗藏心机,要的就是季逢秋回答一个是字。
“此人虽是村中莽夫,胸无点墨,却在晋州与臣相识颇久,臣流放晋州多年身边无依无靠,寒病严重时是他衣不解带相伴左右,如今到了宫中不识规矩,遂稍显蠢笨,臣回头定仔细教导。”季逢秋不慌不忙地解释着,语气诚恳。
允太后终是没再说什么,让人递了一杯温茶给他,看着他的眼睛道:“这么多年未见,你长大了,姐姐若是能看见你现在的样子,就会知道你和她是如此相像...”她的目光流露出几分惆怅来,好像透过季逢秋在看着谁。
“母亲若知太后如今福寿康宁,九泉之下定也安心。”
太后落寞地笑了笑,沉默了会说道:“真该让她见见如今这盛世,不是么?”
“......”季逢秋没有回答,毕竟这里的“盛世”指的是什么不言而喻。
“听闻晋州气候极端,王爷得了严重的寒病?”太后没有计较他不回答的事,转而提起他的病来。
一旁的霍枭听了眼神有些怀疑,这小王爷虽然看着病得厉害,揍起人来可是毫不留情的,还身怀绝技,真病了还是假病了可不好说啊。
他回想起只有自己和季逢秋共处一室的时候,季逢秋没有出现出任何伤病的症状,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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