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瑱陷入沉默。片刻后,他道:“我娘离开前跟我许诺等我十三武功小成时,她会带我去赣江游历,去我姥姥的故乡。”
“你娘是江西人?”
“不算是。我姥姥是洪州人,姓陈。一个员外家的小姐,后来跟我姥爷私奔去了锦城。我姥爷是巴州江湖人士,跟主家分家去了锦城定居,游历时预见我姥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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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陈平。”商昭阳蹭了蹭文瑱,深吸一口气后抬头道:“哪个?哪个ping?”
“冯陈褚卫的陈……”
“就是姓的陈。”商昭阳插嘴道。
“对,我姥姥的姓。平是公平的平,我娘名字是取终和且平之意。”
“很大气的名字。”
“嗯。”文瑱肯定道:“我娘是他们独女。自幼习我姥爷的家传功夫,巴州杨家刀,在江湖中也是排的上号的。”
“文家是练枪的……嗯?”商昭阳跟道,“你教我的刀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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