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司马慈凰。
司马慈凰一接过便开始抹眼泪,“这昨日还好好的,今日怎么就没了。”
“魏公可有什么宿疾?”司马慈凰这谢朵花都能哭半晌的本事柳紫陌早有领教,纪柔与魏靖亭还在惊讶时柳紫陌已开始问案。
纪柔怔了下,“回大人,老爷平素并无伤病。老爷极重养生,每日都会练拳强身健体。”
“那昨晚魏公可有什么异常?”
“老爷昨日从闻水楼回来早早便歇息了,并没有什么异常。”
“有件事不知算不算的上异常”,魏靖亭沉默了下,“昨日大哥从闻水楼回来,我看见他在花园中练武。平日大哥练武都是清晨从未有过晚上练武,当时大哥看见我打了声招呼就回房了。”
“那时魏公神色可有反常?”
魏靖亭仔细想了想,摇了摇头,“那时已是晚上,大哥神色如何我倒是真没看清。”
柳紫陌见问不出什么,“那可知魏公为何而死,可是急病突发?”
纪柔神色古怪,“也让大夫看了,大夫也看不出什么问题,似乎老爷就只是这样睡着了。”
一个正当年身体健康的男人一夜之间就这样睡死了,确实让人很难接受。也难怪纪柔要这样兴师动众一大早把柳紫陌找来。
“老爷年轻时在江湖也小有名字,仇家也不少。民妇是担心若是仇人所为还请大人给一个公道。”说罢纪柔神色伤恸,两行清泪滑下。
“我大哥兄弟多仇人也多,要真是哪个贼人干的还请大人秉公执法。”
“两位可是已有头绪?”柳紫陌见二人言辞中多有所指,心下了然。
魏靖亭红着眼睛,“昨日我大哥就只去了闻水楼一处,自是这闻水楼多有诡异。”
司马慈凰瞪眼,“你什么意思?难道是我害的不成?”
纪柔上前挡在魏靖亭身前,“司马公子误会了。司马公子人品如何宣城百姓都有所知。不过这闻水楼主人水轩性子古怪,行事诡异,民妇这才怀疑这其中也许有些内情。”
“水轩那小子怪是怪了点,也不至于下手害魏靖林。”
柳紫陌一手拦下司马慈凰,“即是如此本官自会查清,还望魏夫人节哀顺变。”
纪柔满意地向柳紫陌鞠了个躬,“有劳大人了,魏家自是不会亏待二位。”
“夫人多礼,魏公既然死因不明遗体还是应送至仵作验明死因才行。”
“一定,稍带就让人送老爷去。”
“既是如此,在下告辞了。”柳紫陌一把扯过身边干跳脚的司马慈凰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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