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厚又硬就像那鹰爪子一样。”
柳紫陌看司马慈凰左手在空气中抓来抓去模仿着血门直接抓人脑髓的动作,“血门素来行事低调,你怎么知道?”
司马慈凰细长的手指在柳紫陌面前向八爪鱼似的抓来抓去,“血门虽然行事诡异一年也做不了多少买卖,可小爷我是谁啊,了解江湖上的风吹草动可是我们说书人的职业操守。”
看到柳紫陌怀疑的眼神,司马慈凰挺了挺小胸脯,“你别这样看我,虽然我有时候喜欢乱编人家也是有职业操守的好不好。我还知道这血门里有四位门主。”如玉的手指摩挲着下巴,“啧啧,人说一山容不得二虎,不知道这血门怎么容得下四个老大。”
“血门的杀手在这里做什么。”柳紫陌直接无视司马慈凰转头看向楼下。
楼上两个人几句话只间,楼下却早已经乱了套,先前出价五千两的那人从椅子上一跃而起直接扒开人群冲到抢尽风头的人面前。
“居然敢抢本公子要的人,你不要命了!”那华服青年一巴掌拍在红木的桌子上,只听一声巨响司马慈凰一阵肉痛那该多疼啊。果不其然,那青年微微咧了咧嘴。
灰衣人不动声色,拎着酒壶的手微微顿了顿,酒又呈流畅的弧线形划入嘴中。
“你也不打听打听我陈二公子在宣城是什么身份!”那青年显然从小娇生惯养没受过半点委屈,被人这样无视火气直往上窜。
司马慈凰笑嘻嘻趴在栏杆上,他认得这个青年他是城东陈家的二公子。陈家的老爷陈虎靠宰猪发的家没什么文化一辈子就指望子孙能有点出息,谁知这陈又龙跟他爹学了个十成十吃喝嫖赌无一不会,尤好女色今天这场拍卖不知这陈二公子夸下多少海口要抱得美人归。
陈又龙一声怒吼,刷的抡起眼前的一张椅子,“你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
司马慈凰原来暗道这杀猪原来也是会遗传的,没想到陈二公子一身松肉这椅子说抡就抡起来呐。
这灰衣人本就过惯了江湖上刀口舔血的日子,乍见陈又龙这跳梁小丑的举动还觉得有些新奇。这就像一头大象看到路边有一只蚂蚁在向它叫嚣着要他让路,看的久了大象觉得这只蚂蚁太吵了就想一脚踩死它。
柳紫陌见那血门的杀手眼中划过一丝狠厉,心中暗叫一声不好,手一撑栏杆从二楼直接翻了下来。
众人直听一声轻响,楼上落下一个修长的身影,速度快的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只有瀑布般的青丝在空中张狂地飞舞。
“既是摆上台面的买卖陈公子也不可太过失礼了,这是人家流艳馆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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