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我听说魏靖林身前经常来找你。”
“司马公子这是吃醋吗?”剪衣露出一个颠倒众生的笑容,“公子放心,剪衣当时还是个清倌,魏老爷只是来找剪衣说说话。”剪衣一伸手突然间整个人就贴在了司马慈凰身上,一条玉臂勾着他的脖子双唇若即若离好似亲吻,“剪衣现在心里只有公子一个人。”说着就抓起司马慈凰的手往自己衣服里伸。“公子,你摸摸看。”
司马慈凰吓得赶紧挣脱出自己的手,“不用,不用那么客气。”剪衣柔软的身体几乎是完全黏在自己身上,他能轻易感触到每一丝线条,他暗暗叫苦不着痕迹地拉开自己的身体没想剪衣马上又贴了上来。一来二去司马慈凰放弃了抵抗,贴着就贴着吧,反正吃亏的又不是他。
“剪衣。魏靖林平时来找你都说些什么?”
剪衣勾过司马慈凰的脸吧唧就亲了一口,“公子,剪衣想不起来了,怎么办?”
佛祖舍身喂虎,司马慈凰可没那么伟大,他一点也不想舍身喂妖精。“那你想怎么办?”
“哎呀,也许剪衣把公子当成魏老爷就能记起来了。”剪衣故作姿态地托着腮苦想。说罢,自说自话一撩衣裙坐在了司马慈凰腿上。
一滴冷汗,两滴冷汗,三滴冷汗……司马慈凰突然觉得自己上辈子一定姓柳,名下惠。“那你现在想起来没?”
“刚刚想起来。”剪衣好笑地看着司马慈凰一动不动,又在他身上蹭了几蹭扭了两下,果不其然他整个人直接石化了。剪衣自认这么些年来阅人无数,像司马慈凰这样心思单纯什么都表现在脸上的人还真不多,用长长的指甲轻轻搔刮了下他白皙的皮肤司马慈凰立马脸红的不像话,唔,好玩。
剪衣轻轻吹了口气,司马慈凰只觉得麻痒难耐整个脸早红的像煮熟的虾子。
“你可知,魏老爷每次来与我说的皆是魏夫人如何想杀他。”咬着指甲吃吃一笑,“纪柔三十年前可是唐门四秀之首呢。”
纪柔
……》
管家现在很纠结,柳紫陌自从昨晚开始就是乌云罩顶,现在整个太守府上空都有一整片黑压压的积雨云。
本来司马慈凰一夜未归柳紫陌脸就够黑了,偏偏婉娘极不仗义地让人上门来讨债,柳紫陌气得把上门讨债的伙计当场扔出门去。
一夜未归找姑娘玩,司马公子,你熊的!
“紫陌,紫陌!”司马慈凰蹦进柳紫陌的书房,脸蛋红扑扑的看起来精神极好。
“还知道回来。”语气不喜也不怒听不出情绪。
管家眉头一跳,急忙找了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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