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鞋上却点尘不染,这人对脚下功夫的运用显然已臻化境。
顺着鞋往上看,来人面容极为儒雅清秀,倒不像采花贼而像一个俊秀书生。一袭青色广袖长衫,悠闲地好像不是来采花而是来喝茶的。
花杀陡然看到那么多人也是非常惊讶,看这些人的架势心念一转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拍了拍衣袍道,“我道哪来如此佳人,原来是太守大人。”
“你就是花杀?”司马慈凰目瞪口呆,这人采什么花,被别人采还差不多。
反正自己现在横竖也走不掉,既来之则安之,花杀靠在窗框上浅笑,“怎么?不像?”
司马慈凰绕着他转圈圈,“你去采花不是亏本了?”
花杀耸耸肩膀,“世人美丑有何差别,灭了灯还不都一样,只求心中自在。想我天下第一采花贼,今天栽在你们手里也得认命。”
“天下第一?”司马慈凰抽抽鼻子,“你自封的吧!江湖上采花贼哪只你一个,像什么天煞一匹狼啊,惑星啊,哪个也不是采花无数。”
花杀讥笑一声,“他们那些算什么!老子可是采过天下第一美人!”
“吓?”司马慈凰道,“当今天下第一美人可在皇宫里,你别不要命了?”
花杀哈哈大笑,“那算哪门子第一美人,三十年前还不是个小黄毛丫头!”
“思容?”水轩疑惑道,能把当今天下都比下去的只有三十年前的第一美人。
“现在这些庸脂俗粉哪能和思容姑娘相比。”花杀回想起当年美人一脸的迷醉。
其实花杀一口一个三十年前,他自己的年龄也不过四十多而已。花杀出道极早,用他的话说是一出娘胎就开始调戏小姑娘了。当年花杀还是个小小花的时候,刚得手一两次正是年少气盛的时候,听别人说宣城流艳馆思容如何如何美丽十分向往,不远跋涉千里来采花。当时花杀最多也就是个刚长开的少年,流艳馆的人一看是这么个小孩找上门来玩也就随便扔了姑娘给他,哪知道这是头小豹子蓄势待发着要抢那最肥美的一块肉。
花杀说当时思容住的地方在流艳馆的最里面,与其他地方相隔开,司马慈凰估计就是剪衣现在住的地方。凭着一身好功夫,花杀在深夜绕过重重眼目,一人疾驰来到思容的住处。那个地方外围是一圈巨大的花园,花间小路用各色石子拼成各种图案,花杀发现那是一个巨大的阵法。无论人怎么走都会发现走到头来还是待在原地,最后花杀根据星相位置配合地上图案才勉强走了出来。成功的狂喜令他的心脏激荡不已,他运气全身内力朝中央的小屋飞奔。刚跑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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