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衣把她们留下来的架势也就知道剪衣要做什么了。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五颜刚刚站起来又不耐烦地坐下。
“这话,要快说也行。”剪衣放下茶杯手托着腮撑在桌子上,“你们老实跟我说,到底是谁干的。”
九鲤不明白地晃晃脑袋,甜甜地笑了起来,“姐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剪衣看了她一眼,“你少给我装天真,留着骗骗那些蠢男人还有用些。我开门见山直说了,究竟是谁杀的婉娘?”
被剪衣呵斥了的九鲤沉下脸,闷闷地说,“该说的不是早就说了嘛,现在还有什么好问的?”
“那就肯定是你们当中有人没说实话。”剪衣耸耸肩,掰了一小块糕点塞在嘴里。
一情冷冰冰说道,“你还是先说说你为什么那时候会在案发现场吧。”
剪衣俏皮地摇摇头,“无可奉告。”
气氛降到冰点,剪衣脾气古怪向来和其他人关系不是很好,而今她又如此抗拒说出理由,很难让人不联想到她和这场谋杀案有什么关系。性格最外向的二乔和五颜当场脸就板起来,差点脱口而骂。
所有人中最淡定的只有六灵,六灵好整以暇地看了眼剪衣,又看了看脸色僵硬地众人道,“那你还是解释一下为什么你和血门的杀手有联系好了。”
九鲤当场就尖叫出声,“什么?!剪衣你和血门有关系?”
剪衣转头凌厉地瞪着六灵,“六姑娘,不如你先说说你和婉娘的恩怨情仇?”
“或者说是花魁思容?”
众人又是一阵惊讶;婉娘怎么又会和思容扯上关系。
“你不要胡说。”三影犹犹豫豫地开口。
“六姑娘,你说我有没有胡说?”
六灵释然一笑,“婉娘确实是花魁思容。但这和我没什么关系,当年替思容重生的是我母亲。”
“真是可惜大祭司死得早,这几十年来那张易容的皮出现不少问题,思容不得不求助你才把你请到了流艳馆。”
“确实如此。”
当年思容为了躲避仇家只身一人前往苗疆求自己的母亲用族里的无上秘法替她掩盖身上诡异莫测的刺青。六灵不知道思容用了什么方法让自己阿娘同意,阿娘是个炼药制蛊的痴人能打动她的只有奇花异草。换的还是族中秘法,估计当年思容得用马车装了来换才够。这么大数量的珍品,难道这洞天福地都是思容家的后院不成?这是年幼的六灵最不解的事之一。
几年前,化身为思容的婉娘再次出现在她面前时若不是她身上有族中独有的药物的气味,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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