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魄的眼睛里水光潋滟□正好。
两个人凑得极近,司马慈凰脸上都能感觉到柳紫陌呼出的热气只要张开嘴两个人的唇就能碰在一起,再加上这句令人浮想联翩的话,脸上的红色一下子就不争气炸开了。虽然两个人互通心意已久但是更进一步的事一样都没做,其实司马慈凰每次只要想想柳紫陌对他这样这样那样就感觉鼻腔有一股热流不受控制。他在心中暗骂自己没出息,明明知道这个家伙不过是像逗猫一样逗逗他,自己的脑子还是不受控制往某些方面想。
柳紫陌难得调戏一把自家宠物就大获成功,他含笑看着司马慈凰满面通红慌不择路像只炸了毛的小猫一样逃走,柳大人邪恶地摸摸下巴拾起书卷继续投身书海中。
司马慈凰一溜烟逃回自己房间背靠着房门大口喘气,一边用手捂着脸颊想让脸上的热度褪去。那人炙热的呼吸仿佛还停留在唇边,他恨恨地咬着唇。……丢,丢脸!
好不容易平复下来,司马慈凰琢磨着泡杯茶解渴却意外发现圆桌上上好白瓷茶壶的边上放着一个与他先前打坏的一模一样的瓷凤凰。
“这是怎么回事?”他拿起来仔细打量,无论是手感做工还是花纹都好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凤凰下面压着一张纸条,“今日子时西城破庙,独自来。”
子时,破庙,司马慈凰竖着眉毛,再加上今天是冬至,这几个词组合在一起怎么看怎么像是鬼故事的关键词。手上的纸条被揉成一团,他仔细地把纸团码在茶壶边上把凤凰收进袖子。他虽然迷糊了点却也不呆,这摆明了是凶手诓他的圈套,要摆在平常打死他他也不去。只是……他看了眼那只肥嘟嘟的瓷凤凰,他想知道自己和那湛家究竟有什么关系。反正纸条留在这里柳紫陌绝对会来找自己,推开门,犹豫了一下司马慈凰终究是走了出去。
湛绝
……》
“疼。”司马慈凰恢复意识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这个词,自己不过才走到半路就被人一棍子打晕,这是招谁惹谁了。捂着脑袋从地上慢慢爬起来,动作一快后颈就觉得一阵生疼,“哎哟喂。”眨掉两颗眼泪他站起身打量着四周。
房间里很温暖还可以闻到若有似无的香气,司马慈凰左右看看发觉这间房并不大连扇窗都没有,在他的左手边有一扇雕花的木门。房间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他揉着脑袋心想难不成这是碰到绑架了。绑架怎么也没个人看着,不怕他跑了?他一边嘟哝一边拉开门,探出头看了眼又马上缩了回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