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将馆在晚上十二点趋于宁静。倒不是那些赌鬼想消停,而是今天下雨,秦城气温一夜骤降,仿佛南方入冬,空气YSh,冻得人拿麻将都哆嗦。
据电视上某位专家说,大概是国家发展好,修路勤,都快把秦岭凿穿了,于是南方的季风也穿山洞北上,南北交界的秦城从此天气也趋近南方。
朱仪听到楼下没有动静了就又下了楼。楼上没有朱云霞口中的“衣服”要洗,她也没有睡觉。今夜遇见柏池,她思绪很乱,趴在床上东想西想,时间不经意间就溜过去了。再回神时,麻将馆内已只剩朱云霞一人。
看到朱云霞在收茶杯、擦椅子,朱仪便拿起门后的高粱扫把去扫地上的瓜子壳。五年里,母nV俩早形成了劳动默契。
每张桌子上麻将乱糟糟地铺了一摊,朱仪又想起刚刚母亲的解围,温柔地说了句:“妈妈,麻将脏了,明天洗了吧。”
朱云霞瞟了一眼桌上,麻将果然脏了,她每天在麻将馆忙得头昏脑胀,竟没注意到。
“好,明天上午洗吧,用热水冲。”
“嗯。”朱仪应道,“我这几天都在家里,我也来洗。”
清扫完,朱仪端起簸箕往外走。巷尾就有一个巨大的蓝sE垃圾桶,但环卫工清理并不及时,因此桶里的垃圾常堆了半山高,臭气熏天,其上无时无刻都飘着一圈苍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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