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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那些负面的话语从咨询中消失了,我可以理解自我袒露的困难,拆除内心的警戒线意味着同时暴露自己所谓的‘好的’和‘坏的’一面,同时它很难加以修饰和隐瞒,因为会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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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芝接过话头:“很像一个平衡的天平,但只有其中一侧空无一物。”
周澄潭点点头:“很恰当的b喻。我不希望只关注在链接和修复,而回避掉真实的恐惧和冲突,共谋一般回避掉了咨询关系里最困难最核心的部分,就像探测器只在近地轨道上一遍遍环绕,而拒绝前往深空。”
说完后他站了起来,走向边芝。
吊灯的光被他挡住一部分,距离太近,边芝几乎同时被他的影子和古龙水的气味笼罩,还好开着门,让她还能感觉处于安全空间。
周澄潭俯下身,轻轻把手放在抱枕一侧,语气还是轻柔笃定:“可以吗?”
边芝没有抬头和他对视,她只看着他弯腰时正装侧腰的弧度和轻微的褶皱,默默松开了手。
“我可以拿走吗?”周澄潭刻意忽略了她的动作。
“…可以。”
边芝只觉得手上空空的好不自在。在周澄潭坐下后,她先开口:“我不认为重要的是心理咨询师是否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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