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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想到柳树生这个名字。
时酉已经很多年没有听到有人提及柳树生这个名字了。年少成名时倒是有许多人反复提及此事奉承他,可惜他后来嗜酒成瘾,泯然众人,朋友不愿提及以免他想到往日盛景而伤心,其他人则是干脆没有话同他讲。
刚听到鬼医提起时,时酉觉得耳熟,却并未多想。直到他猛然记起另一个人。
“青杨,你跟在我身边几年了?”秦恕正襟危坐在书案后,面无表情问道。
柳青杨深夜被唤至书房,颔首低眉,拿不准秦恕问此事是为何,只得如实回答:“小的,小的跟着您快四年了。”
“四年了,时间不短了,”秦恕抄起桌上坐着碗莲的瓷碗砸向柳青杨脚下,猛然怒道:“所以客人走了,你这个做管家的不闻不问,也不来通报?!”
柳青杨面露慌色,心里却松一口气,看了眼脚下碎瓷片,辩解道:“小人真真是不知道时公子走了。”
“唔,”秦恕闻言面色缓和,收敛戾气,整个人松弛下来,似是已然相信柳青杨的话,“你确是不知。你若知道,此刻便也不站在这里了。”
“庄主,庄主您这是何意?”柳青杨感觉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
秦恕长叹一声道:“我秦家的传家之宝不见了。”
柳青杨闻言顿觉闯过一关:“庄主是怀疑时公子所为?”
秦恕面露难色,不甘心道:“你先去查查午后谁还来过吧。”
柳青杨摇头,道:“庄主您吩咐过,所以午后便再没人进到正院来了。”
秦恕泄气地靠在椅背上,道:“那看起来确是没有别人了罢。”
柳青杨说:“十之八九便是时公子,不然此刻为何不见他人。庄主,要找回传家之宝可须得尽快。”
秦恕摆摆手道:“你去做吧。”
柳青杨安排好人手下山寻人,自己便回房间换好夜行衣。下山前见书房的的灯仍亮着,便放心离去。
山脚下杜鹃鸟叫不停。
柳青杨循声而去,果然找到了接应之人。
“堂主,您终于来了!现下就要兄弟们摸上山么?”
暗处渐渐聚拢近三十人,悄无声息,等候吩咐。
柳青杨道:“不,计划有变。时酉那个叛徒把秦家宝物盗走了!柳兆你先回柳庄,想办法通知大哥,让他先别过来。再另喊些兄弟,一起去追人。”
柳兆道:“副帮主应该已经到了柳庄了。不过时酉现下就在我们手上!”
柳青杨闻之大喜,正要细问,突然大喊:“谁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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