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你不是妙指纤纤,也不是酒鬼时酉。你是我的时酉。”
然而秦恕转而面露难色,道:“昨日之事,其实你该怪我的。我自恃武功不低,便是整个柳庄的人加起来也未必能降住我。但我却因不愿图惹事端,到底没有即刻将你救下,教你多吃苦头。”
秦恕叹气:“只是……只是江湖上的事,不是人死了便全能解决了。为了你,我可以杀尽柳庄之人,也可灭了屠门。可是我更想和你过平静日子,不用疲于奔命,无所谓快意恩仇,一生安逸已是恩赐了。诺安,你能原谅我么?”
时酉明白秦恕是怕贸然出手虽一时取胜,但日后会招致更大祸患,便道:“我自然理解你的苦心。我甚至以为自己就要死在地牢,再也见不到你,最好也不过是苟活于世,与你形同陌路。可你却来救我,正如我十岁那年,这是我万万不敢想的。所以眼下我还能和你心意相通,有一辈子和你相守,已是天大的幸事。我谢你爱你还来不及,怎会怪你。”
秦恕闻言,情不自禁走向时酉,道:“既然如此,你便要陪我一生,永不分开。我们明日南下找满堂春要债,他还欠我一条命。”
说罢,俯身吻上时酉的唇。
时酉顺势双臂环上秦恕脖颈,缓缓起身,唇分,问道:“疯神医满堂春?他欠你一条命?”
秦恕不答,又吻上去,反复啃咬那两片红润。似是吮‘吸够了,才恋恋不舍放开,道:“我自觉中毒后便找他来解。可他应了之后不知道哪里风流去了。要不是有诺安你,等他想起来救我,我早一命呜呼。你说,他是不是欠我一条命。我们明日便去找他,教他把这条命,还给你。”
不待时酉说话,再吻,直到秦恕推着时酉倒在床榻上。
时酉趁机喘息道:“为何还我?不过你不是要替吴掌柜守客栈么?”
秦恕边剥时酉边道:“你自己做了六个月的药人你不记得了?不过既然你提醒我现下是我在打理客栈,那咱们先好好算算你碎了我花瓶的账要怎么还。还是你更愿意跟我探讨一下我耳后到底是痣呢,还是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