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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件虽然算不上多么好,但对于被囚禁的人来说,这是一种奢侈。段誉铭不明白陈北为什么没有杀他,折辱他却要治愈他。为了无穷无尽的折磨他吗?为了治好他卖器官吗?他不知道,但无论哪种都听上去很符合她。
之后的每天都有人定时来送饭菜,饭菜放在门口他能够刚好碰到的地方便走了。段誉铭一开始试图弄出响声吸引人的注意力,但没有效果。他后来才发现送饭菜的人是聋哑人,看上去甚至有些神志不清。陈北是在阻断他与外界交流的通路。
暂且低头,身体最重要。送来的菜是青菜与白粥,后几天又适当加了点肉类蛋白质。他不是个能做出亲痛仇快事情的人,好好吃饭,好好上药,只有活着,才能出去,才能报仇。
年轻的肉体具有蓬勃的生命力,随着时间的流逝长好了过去的伤疤。在段誉铭数到第七天时,他的伤口已经痊愈。他发现花洒头部能够拆下来,可以用来防身。他已经计划好了,今晚有人再来送饭就劫持他,找到钥匙逃走。可是今晚没有人来送晚饭。
正当他等到不耐烦的时候,几个男人走了进来围住了病房,段誉铭隐约认出其中的两人是那天强暴他的,不过吴尚不在。施暴者中的一人给他送来一身干净的换洗衣裳,像是摈弃前尘往事一样,很客气地对他说:“段先生,请您梳洗一下。老大今天要见您。”段誉铭仔细打量了下他,听声音,这个人是那根铁棍。铁棍梳了个大背油头,身材偏瘦,鬼鬼祟祟的眼神像只眼冒精光的老鼠。他找了两个人按住段誉铭,用钥匙打开了他的铁链,把他推进了卫生间。
段誉铭打开了水龙头,第一次被这么多人听着洗澡。但是他的羞耻心与自尊早已经被人踩碎了,最重要的是逃走。这么多人,他赤手空拳一定打不过。听铁棍说陈北要来见他,陈北是个女人,是不是可以趁机控制她,以她作为人质带走,说不定还能半路上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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