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葬礼转场,望向被细密小雨覆盖的黑白遗照,照片上的女孩笑得很灿烂,露出一对虎牙。
他没来由感到一阵哀伤,这哀伤甚至比参加林父葬礼时尤甚。
他那样清醒又伤心的意识到,他喜欢的一张张鲜活明亮的表情,正逐一向他的世界退场,色彩正逐渐被黑白覆盖,他却什么也抓不住,只能被黑白同化。
他跟着单斐薄,在那段时间工作之余热爱把自己喝得烂醉,因为那样大脑会被酒精麻木,所以能够换来片刻安歇。
直到有一天,有人从一张张谄媚讨好的笑脸中钻出来,冲他露出不带任何讨好意味的笑。
甚至是带着点久违的真诚关心的,那人对他说,“您还好吗,我给您买了醒酒药,在副驾门边,要是不舒服了可以喝。”
天知道已经多久没人关心过他身体如何了。
于是他以为他从泥泞中抓住了颗星星。
或许是酒精麻醉了神经。
他侧过身去,在那人略微惊讶的眼神里,突兀地抓住了对方握着方向盘的手,浑身酒气就像个调戏民家妇女的醉汉,大着舌头问,“你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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