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弯起,昭示着主人现在一目了然的愉悦心情。
只是他到最后也没想到,这样一个人,会在庭审的最后一刻做出颠覆性证词,然后在追捕中挟裹证物慌不择路人车俱毁。
现实的反差感往往比戏剧更具戏剧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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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谎言就像雪花,再大的雪也难逃融化的现实。”
记忆里最后一次见到单斐薄是隔着铁门,他在铁门内,对方在铁门外。
“林鸢,”这似乎是单斐薄难得的叫他全名,他语气冷淡,难得身着笔挺的西装,并不直视落魄的林鸢,“要想不被人识破,最好的方式就是只说真话。”
那时的林鸢只以为这是单斐薄与他撇清关系的劝告,直到他站到庭审席上听到单斐薄的证词,整场庭审堪称魔幻的反转,这才明白对方话里的意思来。
他愕然的望向证人位的单斐薄,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在那双浅色沉静的杏眼里选择了沉默。
这几乎是他这辈子做过的最错误的决定。
单斐薄出事的后一周他才释放,他急切的从警察拿过来的随身物品箱里拿出自己的手机,却发现早就没电关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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