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吗?”
“纪柏郁,我不是傻子,并且最讨厌欺瞒和被抛弃,”林鸢垂下视线,“就算是冤大头也有个度。”
“我现在已经够惨了,”他垂着头笑笑,“如果你是来落井下石的,希望你还满意你看到的。”
五脏六腑都仿佛被酒水浸泡,酸涩而苦闷,纪柏郁感觉心脏蓦地被人揪住,他想要发声辩解些什么,但最终尽数被扼杀在这沉默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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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鸢,或许我对你有所隐瞒,”他喉头有些艰涩的吞咽了下,“但我从头到尾都不曾欺骗和抛弃你。”
“怎样算欺骗,又怎样才算抛弃?”林鸢闻言敛下笑意,露出内里压抑的怒意来,语气咄咄逼人,“纪柏郁,我自认对你已经付出投入够多了,我并不曾亏待过你,我在局子里关的那一个月一直在想一件事,你猜猜看是什么事?”
“我在想,你他妈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故了,现在人躺在ICU里才半个月都有事来不了检察院!”
林鸢情绪很少这样失控,纪柏郁一时有些无措起来。
他熟悉的林鸢不管如何总是优雅得体的,吐字说话带着点习惯性慢条斯理的上位者腔调,流露于面上的情绪极少,连脏话都很少说,更别说这样愤怒至极的控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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