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贵娇气,被拽着领口如此粗暴的在地板上拖行,他没几下就受不了了,抽抽噎噎的开始求饶。严朔的眼神原本冷到看不出一丝情绪,见他哭得太厉害,终究流露出了一丝不忍,他手上的力气放松了点,却并没有停下脚步,而是一路将顾悦带回了调教室。
顾悦昨天晚上是在这里过夜的,严朔关掉了调教室里所有的灯,将他一个人锁在了里面。无尽的黑暗让他无法感受到时间的流逝,他不记得自己在快感折磨中昏过去了几次,此时再次回到这个地方,他只觉得腿脚发软,骚逼如同一只坏了的水龙头般滴滴答答的不住漏水,就连阴茎也颤巍巍的半硬了起来。
“错了......我错了......对不起..........”
他嗫嚅着求着绕,严朔却只是沉默的给他戴上了手铐,他被平躺着放到了地上,眼睁睁看着严朔取来了一个一个小型的注射器和一个足有手臂粗细的,前端微微弯曲的按摩棒,接着分开了他的腿。
严朔先是将灌满粉色药剂的注射器插进逼里推到了底,随后指尖在穴腔里翻搅了几下,不多时,按摩棒圆润的头部便被抵在了逼唇间,顾悦惊恐的不住摇着头,被踹了一脚后才老实了下来,只敢咬着唇小声啜泣。
肥厚的逼唇被一寸寸挤开,伴随着撕裂的痛楚和酸涩的快感,棒身很快抵在了一块软腻凹陷的嫩肉上,这里仿佛比其他地方要敏感数倍,顾悦整个人都开始不受控制的哆嗦,就连腿根都在微微抽搐。
“不要......求你........那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