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几日过去,萨罗已经对晚餐失去了食慾,想像到待会马夫端出的黄油烩饭,萨罗觉得自己可以去浴室吐一吐。
脚步声走近,萨罗生无可恋地掀眼皮一看。
……竟然是焦糖色的鱼头。
萨罗迅速分泌了口水。
马夫将焗盘放正萨罗前方,垂着眼帘低声解释,「我见您不太吃得下无味的烩饭,特意弄了焗鳕鱼头,用海藻和羊血上色,是很廉价的菜色,您以前大概没有见过。」
确实没有。萨罗握着刀叉,感觉有点愁。
鱼头该从何切起?
马夫主动接下技术活,「请让我替您切开它。」
「嗯。」
鳕鱼的头骨虽大,却没几口肉,马夫首先将最鲜嫩的脸颊切出来,乳白的鱼肉掳掠奴隶们的羡慕目光,萨罗放进口里细尝,海水的咸味和羊血的腥味溷杂散开,主要的鳕鱼却没能嚐出味来,更加没有让人惊艳的焦糖脆皮,吃了多天清寡烩饭的萨罗忿忿地全当在吃调味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