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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知礼已经听不见她欢快的声音了,好像溺在水里,呼吸也困难。想起那晚的放纵,心底酸涩得像吞了一颗青柿子,眼泪像漫灌的海水又要涌出来又被遏住。
是他活该的,有什么好委屈的,迷奸那样单纯温柔的人,真是烂到骨子里。
第二天下午,何知礼把公寓收拾得干干净净的,抢了扫地机器人的活拖了三遍地,铲了五次猫砂,甚至拿出电脑处理了堆积如山的工作。时针没可怜他,毅然决然指向罗马数字IV,门铃如约响起。
见到那张熟悉面孔的一刻,何知礼心脏如春雷般轰动,眼神不敢对视,睫羽垂下遮住眼底的慌张,沉默的氛围让鼻尖沁出汗珠,手指又被抠得血红。不能这样,不能这样……
“关于之前的事,药是我下的,当时我也很清醒,我没什么好说的了,你想说什么就说吧。”他抬起头,挤出一个痛苦的笑,眼眶却是红的,半晌又急急补充到:“我没有沾什么脏病,我把上个月的体检报告发给你……”
“你,你要是想走法律程序也可以,我会配合的……”低着头只敢偷瞄对方大衣的衣角,任凭他的发落。
房间里安静了好久,连空气都快要凝固,才响起一句不带半分情绪的话。
“何律知法犯法,应该知道是什么后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