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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副场景,真是想想就让他兴奋得肉棒发疼。
“哥哥会同意的吧?”明明已经完全掌握了主动权,贺棠却还是偏执地索求着顾迟玉的态度,“是哥哥自己说的吧,我想做什么都可以,想怎么对你都可以,”他微微歪着头,一副天真又恶劣的样子,“那就算彻底把哥哥玩坏,痛苦得恨不得死掉,也还是会愿意的对吧?”
顾迟玉愣怔地看着他,这是他娇惯疼爱了十几年的弟弟,是他心目中比任何人,甚至比自己还要重要的存在,即使贺棠变成了如今这副疯疯癫癫的模样,每日把他折磨得生不如死,顾迟玉也依然还是这么想的。
他曾经伤害过这个人,他愿意做任何贺棠想要做的事情。
他看着贺棠,含满情欲泪意的眼睛,此刻盈着某种温柔而难过的碎光,然后轻轻点了点头。
贺棠便轻快地笑起来:“哥哥对我真好。”
好像顾迟玉让渡的不是身体的所有权,而是一支随手递过来的花。
贺棠甚至早有准备,或者说他应该早有准备,在顾迟玉离开的三年里,他花了不短的时间来接受现实,又在余下更漫长的时间里,一遍遍,几乎分不清现实与梦境的,描摹着他要如何将这个人抢回来,囚禁在自己身边,又如何用尽办法凌辱和拘束男人的身体,把他调教成时刻沉湎于欲望,只知道感受自己的淫娃荡夫。
尖锐的针头抵着乳孔,慢慢将透明的液体注射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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