胀了许久,膀胱轻轻一按就会痉挛似的发抖,再不排尿就对哥哥的身体不好了。
顾迟玉下床的时候踉跄了下,几乎跪倒在地上,他浑身都泛着淫艳的粉色,汗水覆在上面,被灯印出细碎的光亮,像一尊美丽至极又淫乱至极的玉质雕像。
贺棠等他站定,然后不轻不重地拽了下乳链,虽然不重,但乳头还是被扯出了小半根指头长,淫恶又痛苦的快感抽打着双乳,而顾迟玉也像真的被抽打了一样,闷哼着踉跄往前走动。
因为被牵着乳头的缘故,他不得不一直挺着胸膛,以盼稍稍缓解折磨,又因为身体里被灌满了不得发泄的浓烈情欲,走路时又忍不住轻轻晃着腰肢臀部,看着淫浪无比。
各处的压抑折磨加上分腿器的缘故,顾迟玉走得又慢又奇怪,他不得不一直张着双腿,好像主动敞着淫穴发骚一样,贞操带里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喷出催情的药雾,那口肉窍被浸透了整夜,淫媚的情欲随着腿心肉穴蔓延到身体各处,让他敏感到夸张的程度,连赤足走在地上时都会泌出淫乱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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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迟玉迟缓地被乳链拖拽着走动,乳头被折磨得又涨大了一圈,鼓起的小腹到修长的双腿都在颤抖,他真的如同梦里一样,走到哪里,淫水便滴到那里。
他觉得自己简直走了半个世纪,才终于走到了卫生间。
等贺棠把乳链放下时,他酡红的脸颊已经沾满了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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