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苗握住阴茎根部,牢牢锁死精管,把那前列腺液全堵在里面。
越是无法发泄,那敏感的腺体,越是肿的厉害,两个鳞片中间的缝隙,已经放不下它了,从缝隙边缘挤出一条。
林弋现在感受到了,龙鳞的边缘,光滑但锋利,那薄而硬的鳞片,仿佛钝刀一般,反复割磨着前列腺,激起一团一团的欲望。
他的阴茎剧烈弹跳,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在苗苗手里憋成了紫红色。
铃口干的快要裂开,里面也烫的快要烧干了一般,火辣辣的胀痛。
林弋觉得自己快要憋坏了,后腰一阵阵的滚烫,火烧一样的感觉,似乎是肾快炸了。
“不行了……肾要炸了……”
苗苗脑袋一歪,像是看笑话一样,“老年人肾这么不禁折腾吗?”
林弋刚想反驳,出口却变成了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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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铃口处漫上来一股酸痛,一路骚过全身,直抵耳后,疼的他耳廓都在抖。
是尿道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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