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xt_38">梁广忙起身揖礼,“不知老夫人可好些?”
权翼疲倦面容挤出一丝笑:“服了药,昏沉沉睡去了,除了精神差些,倒也无甚病痛......”
梁广默然,权母年事已高,想来权翼一家对此已有心理准备。
权宣吉面带哀伤:“儿再去询问医工,看看能否再给大母调整一下药方,若能挺到来年开春,想来会好些......”
权翼颔首:“去吧~”
小葱儿似乎也意识到什么,忽然间安静下来,扑扇眼眸怔怔地望着父亲和阿翁。
权宣吉带女儿告退,梁广走到左侧下首案后跪坐。
喝了口茶汤暖身,权翼看他一眼:“怎不把绶带系上?”
梁广道:“未穿公服,系上绶带总觉有些古怪。”
权翼笑道:“你这官品,除了绶带、公服,再无其他表明身份的饰物。
总不能逢人就把告身取出来给人查验。”
梁广:“本就是末品小官,又不出入公府,认不认得出倒也无所谓。
平时骑马,还是穿裤褶窄袍方便些。”
权翼笑道:“别人成了品官之身,恨不能游街宣扬,你倒是敛去一身官饰,叫人辨不出尊卑贵贱。”
梁广无所谓地笑笑,走在长安城里,不说一步一个九品末官,反正各种低品散秩、斗食小吏多如牛毛一点不假。
他这武猛都尉,按制也能穿五时公服,戴个小冠,系上黄白两色的丝织绶带。
有官印的还可以把印章绑在绶带上,平时出入公府办差作为身份证明。
他一個散秩自然不配挂印,单系绶带也能表明官身。
绶带这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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