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什么?”周玄问。
“周家出现新的大傩!”周伶衣语气里带着三分惋惜。
以周玄的天分,只要周家的祖宗傩面同意他入大傩的堂口,必然可以成为大傩的…
“我们周家出大傩,和刺青弟子出世有什么关系?这不都俩个堂口吗?”
“具体原因不清楚。”周伶衣说:“充其量算是个规律吧,刺青弟子每次入江湖,都是周家出现新大傩的时候,等大傩死去,刺青弟子便销声匿迹了。”
“周家新大傩还不知道什么时候现世呢,那也没戏了…”
周玄叹了口气,合着白听一节课,方法找到了,只是实现几乎没可能。
佛性和刺青,一个比一个难获得。
周玄略带忧愁的走出房间,快到门口时,他忽然觉得后脑勺痒,右手越过头去抓,才挠了一下,忽听“弟弟,你在做什么?”
“哦,挠痒呢?咋了?”
“没什么。”周伶衣笑笑,等周玄离开了房间,她表情变得诧异起来:“真是挠痒吗?”
她觉得周玄刚才的动作,很像傩戏演员戴面具。
傩面种类多,有些像头盔,有些和普通面具一般轻便,但再轻便也是木制的,所以佩戴时,需要用一根粗红绳绑于脑后。
绑绳要绑紧,便需要手臂越过头,好用力。
“挠痒痒像绑傩面?嗯,肯定是我想多了,都已经拜了说书人堂口,弟弟已经与大傩无缘了。”
周伶衣叹着气。
太平府北郊,百花岭胡同,
杨墨香左手提着两颗带血的人头,右手托着三枚铜钱,亦步亦趋的往胡同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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