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兽医,已经和七叶寺合作了好几代了。”
“那仪式得害死多少人啊。”周玄忍不住感叹。
“都是那七叶寺的邪僧,他们不是人,他们不是人。”
“别着急骂他们,你讲讲那仪式通常什么时候会做?”
“具体时间不知道,但是,好像和七叶寺中的禁塔有关系!而且每天深夜,那禁塔会让寺庙里的和尚…发疯!”羊倌说道。
“发什么样的疯?”周玄顺着话题询问。
“我没亲眼见过。”
羊倌说:“七叶寺的院墙很高,入院的通道,到了晚上都会关闭,并有僧人把守,外人进不去的,我只知道这么多,讲的都是真的,你们要按照契约,把我放了。”
“你先回答我,吃了你的造畜药,变成了畜生,还有没有变回来的可能性?”
周玄问羊倌。
“没…没有,不可逆转。”
“了解!”周玄起身后,一肘砸在了羊倌的后脑。
夜已深,周玄扛着羊倌的身体,与司铭、司玉儿,出现在七叶寺的羊僧木屋前。
如羊倌所说,七叶寺晚上戒备得很森严,但司玉儿和司铭是神偷,一手「梁上君子」的轻身法,轻而易举便登上了将近十米高的围墙!
两人上墙,再甩下一根绳索,将扛着羊倌的周玄,给拉扯了上去。
一行人入寺后,周玄直奔羊僧木屋。
他走到门前,轻轻叩门,喊着:“德众师父,德海主持找你!”
看守木屋的僧人,叫德众,周玄白日里听德海大师喊过他的名字。
门一开,一个穿袈裟僧袍的和尚探出了脑袋,周玄骨牙上挑,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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