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让他心痛难忍。
殷于飞有些反常地平静,“我们什么时候出兵?”
崇恩抬头看他,他虽面上平静无波,但眼里的愤怒和悲痛如暴风肆虐,仿佛要吞没一切。
出兵?正是这个信念才支持着他一人走出危机四伏的深山,正是这个信念才支持着他将秦烈和凌云的仇隐忍在心,正是这个信念才支持着他在断水断粮的情况下没有放弃,回到乌掖!
“于飞,传我令下去,所有凤翎军必须在天亮前集结完毕,即刻出兵鬼车!”
出兵!我要踏平鬼车的每一寸土地!秦烈和凌云的仇,我要你们用血来偿还!
痛!痛彻心扉的痛!秦烈咬唇不让自己发出呻吟,嘴唇被咬出了鲜血,但仍不能减少一丝痛楚。那一箭几乎要穿透了他的胸膛,钻心似的疼痛折磨得他生不如死。
睁开眼,对上的是一双纯净美丽的大眼睛,稍稍上挑的眼角显得有些魅惑。
“昙.....因......”秦烈一眼就认出了面前的人。
昙因显然很高兴他能记得自己的名字,很纯粹地笑了,没有一点城府。他一身纯白无暇的衣裳,蹲在秦烈身边,好奇地看着他。整个人散发出的纤尘不染,与这阴暗肮脏的牢房格格不入,但他似乎悠然自得,乐在其中。
“痛痛......”昙因指指秦烈胸口被血染红的地方,嘟着嘴,含糊不清地说。
秦烈低咒一声,废话,当然痛!不信射你一箭试试!
昙因从怀里拿出一个棕色的瓷瓶,拔去瓶塞,送到秦烈嘴边,满脸期待地看着他。
那瓶中飘出淡淡的幽香,秦烈不解地望着他,他是要我喝下去吗?这是药?还是毒?他究竟是什么人?
昙因见他犹豫着不喝,有些不高兴,急急地说:“痛痛,痛痛......”
秦烈真想撞墙,天晓得你在说什么?到底是喝了你的药治痛?还是喝了你的药会痛?拜托你说清楚好不好!
“痛痛,痛痛......”昙因毫不气馁地继续说。
秦烈被他烦到不行,就着他的手一口喝下瓶中的液体。有种柔和且清凉的感受,慢慢渗透全身,伤口的痛感也在慢慢减淡。果然,他是真的想救我......可是,为什么呢?
然而,昙因接下来的动作更出乎他的意料。
他俯□,趴在秦烈身边,对着他胸口的伤处呼呼地吹气,对他这个孩子气的动作,秦烈哭笑不得,哑口无言。
“国师大人好兴致啊!”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下囚室。
摩耶!秦烈一下提高了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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