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璇技掘,怕扰了圣上雅兴,不敢造肆。”嘴上这麽说著,胡璇却很想能用这瑟再奏一曲……算是一种思忆,一种安慰。
“不怕不怕。仅管试首你喜爱的曲子。”宴子勇兴致浓浓的指了指琴,此刻远处走来两名侍女,托著玉壶点心摆放在宴子勇面前。
皇上都做了品茗闻曲的样子了,不会弹也得弹了。
“如此胡璇献丑了。”向宴子勇再一恭身,胡璇将瑟挪向侧面,避开君王的正面,坐在石椅上,起势试音。
悠悠瑟声,徐徐微风。胡璇含首抚瑟,宴王暗叹绝色。
二人各怀心思。胡璇只顾著自己浮游飘思,哪理会宴子勇早已目光如痴?
思忆到情深处,胡璇已满目茫然,怔忡抬首,似远望,如沈思,目光中没有了交汇处,怔怔的随指下琴音飘驻前尘。宴子勇也是难以自持的离了坐,缓缓的踱到胡璇的身後,不由的把手向他的背中轻抚了过去。
安公公一直低著头,目不斜视、充耳不闻的神色变化了一下,瞟了一眼著了丢了魂儿似的皇帝,连带著瞄了一眼呆若木鸡的胡璇,嘴角勾出了丝说不出什麽意味的微笑,又垂首含胸,就像什麽都没看到过一样。
“啊!圣上!”胡璇满脸涨红著跳起来的同时,也把宴子勇吓了一跳,忙收回自己的手背在身後。
“皇兄好雅兴,怎麽有兴致来小王的後花园散步?”宴子桀亦形同鬼魅般的出现在亭前,踱著步子,满面春风似的走过来。
“胡璇叩见将军。”借著向宴子桀参礼为由,胡璇忙偏离宴子勇伸手可及的范围。刚刚是错觉麽?腰的地方被……很暧昧的抚著……是有意?无意?自己神经太过紧张了?皇上,要什麽女人有什麽女人,不会也学人家断袖,或是学著宴子桀来向自己大展“报复”吧?
“皇宫内院岂是你这种身份随处走的?”宴子桀不带好声气的对胡璇道:“白天没事做就好好睡著,晚上侍候主子也好有个精神。出了什麽差池,你有几个头担待?”
还没待胡璇回话,宴子勇便插进口来:“御弟忘了麽?昨日宴上联说过想要一品安和公的琴技。今日里便是带瑟来命他演技的。”
胡璇只得在一旁做不得声。这两兄弟一个样,神出鬼没吓死人不偿命。好好的侍卫放在那里不就是跑腿通报用的麽?遇到这样主子倒轻松了。
宴子桀神色转了和:“皇兄要听琴,让他府里奏了就是了,还在小弟後园,屈就了圣架。还望皇兄不要责怪小弟的不周。”随即向胡璇喝道:“还不快去命人摆宴设酒?皇上移架护国宫赏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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