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又哪里能得来,当下有些失意,沉吟道:“如今也只得依先生的方子先调理才是上策了。”
郎中点点头,也不再多言,拿了自己的药箱走了出去。
胡璇在两人的衣物中翻来翻去,也只寻出了几两碎银,再有就是宴子桀腰间别着的一块看来质地一般的缀玉,想来也换不了几个银钱,便将宴子桀的发箍解了下来,带上银子,到城中按郎中的方子去买药材。
那虫草云归也分品次,中上等的胡璇花光了银子也不够买一钱的,无奈之下,只得选了最差的一种,只求便宜些,好把药材买齐。
买好了药材,胡璇用剩下的银钱再买了一两白米,一个小铁锅,便折回山洞。
引火烧柴,胡璇连个火折子都没舍得买,便学着书里听过的钻木取火,钻了两三个时辰,手都磨得出了血,总算得了要领生了火,先熬了米粥给宴子桀喂下去,再熬了汤药给他喂下,这一番忙下来,便又到了傍晚。
眼见再也没有银子可用,药材又不够用上三次,胡璇只得再离开山洞,进了楚城,想办法寻个杂役,也好挣些银钱。
胡璇四处打听寻问,给饭店做小斯每天也只有五钱银子,给铁将铺打下手每天有八钱银子,帮人写字买画高一点,每天也只有九钱,都还没有一两。
胡璇能做得来的也只有这个,可是九钱银子,做四五天下来,买宴子桀半次用的药都不够,二个人还要吃饭……无奈之下,胡璇只得再做打算。
一直逛到入夜,胡璇也算第一次知道民间的生活,原来宫中随随便便一个太监宫女的衣衫饰物,都不是平常老百姓用得起的东西。任什么杂役,都没有超过一两银子可得,胡璇不由得心急如燓。
可是他又不能就这么死心,若是他死了心,宴子桀便真没的救了。胡璇勉强支撑着自己疲累的身躯,接着边走边问。
“这位公子,要进来喝一杯么?”一个彩衣女子向胡璇靠了过来。
虽然胡璇一身布衣,可是他天生便眉清目秀、肌肤如玉,又教养得当,举止文雅,那姑娘有些倾心于他,便上来搭话。
胡璇抬抬头,只见自己眼前一幢若大的彩灯张结的酒楼,上面一块红匾,金漆烫着“艳月阁”三个大字,不由的暗笑了声:“连吃饭钱都没有了,哪里喝得起这种排场的花酒!”苦笑着摆摆着,便要走人。
“公子,艳月阁的姑娘都是这城中出名的美貌,听支曲、喝喝酒,有奴家们陪着解闷,七八两银钱也算公道,您就赏脸一次又何妨?”那女子离他近了,倒越发的倾心在他身上,又粘粘的环住他手臂再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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