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嘴,一幅轻蔑神色的道:“想必这个时辰也该服侍人入睡了。公子还是不要劳心,早早回家睡觉去吧。”说着,便一转身关上了大门。
若是体力仍如当初,今天自己看到他这一幅神情轻贱胡璇,宴子桀定要冲上去打死他才算。可眼下,他连找胡璇的体力都不知道还有没有,也顾不得跟个没相干的人生气,转身又在街上向人打听艳月楼的方向寻了过去。
璇又跟那夜的客人去了那个地方么?难倒……给自己看病的银钱又不够了?璇不是个吃不起苦的人,从跟自己在一起这些天,就能看出来……他为了自己,又受屈委了罢!如果是这样,我宁愿用便宜的药,慢慢的医,也不要璇再受这种苦了……心里盘旋着酸楚的感觉,体力上的透支也让宴子桀难过得几乎喘不上气来……
艳月楼张灯结彩的影像在眼前渐渐接近,却越发变得摇晃模糊。酒楼里传出的笑闹声和街上莺莺燕燕与男过客们的搭话笑闹声,显得极其剌耳。宴子桀知道自己撑得太辛苦了,怕是还没有见到璇就要倒下去了,无奈,他只得撑着路边的墙壁停下来喘息一番,也好蓄蓄体力,才能像模像样的走进艳月楼……
宴子桀靠在墙边儿,还未得半刻喘息,猛然间听得前面艳月楼的方向传来一阵喧哗之声,抬眼望去,艳月楼的正门中拥出了一群人,街上也很快围了些看客。
“把人给我带走!”只听到一个男人的叫喝声,艳月楼中恍惚又走出来三个人,宴子桀此刻早已力脱,两眼昏花,只隐隐看得人影,却看不清面貌,但是又一个声音在众人的低语中传出,却清清楚楚的让宴子桀听出是胡璇的声音来:“姓罗的!你不守信用!你明明说只要给你弹了几曲便不再纠缠!你怎么可以出尔反尔!”
“啪”,一个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宴子桀想也想得出,怕是胡璇被打了耳光,只听另一个男人带着酒醉的腔调吆喝道:“罗爷的名号你也敢乱叫!不识好歹的东西,爷看上你是你的荣幸,你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罗爷心情好,以后也不在这艳月楼里光顾你了,就收了你个男妾,天天在家里给爷弹琴,哄爷开心哦……”说到后来,语气里又转了嘻笑调子。
宴子桀强撑着,踉踉跄跄的奔进人群,好在晚上行人不多,看热闹的人也不算拥挤,宴子桀又重心不稳,摇摇晃晃的挤进人群,正看到胡璇挣开了两个押着他的打手,身上那件破衣衫却早就撕破了几处,右手的袖子也没了大半截,两个打手冲上来又要抓他,他甩也甩不开,只得跟他们缠打在一处。
与其说是缠打,胡璇本来就力弱,自幼在宫中也是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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