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忘了当初朕整治你的把式?你再不识抬举,朕就给你好看!”黑暗之中,宴子桀仿佛看到胡璇那震惊与恐惧的表情,在一瞬间,房中静了下来。
这话猴急之时冲口而出,也是他霸道的性情使然。一旦说出去了,却连自己都心虚後悔,但眼见有了效,胡璇不动了,宴子桀也就揭了过去。伸手再去摆弄胡璇,他果然不再反抗了。
他在黑暗中听到微不可闻的泣咽声,宴子桀心情自然不会好到哪去,但他年轻气盛又忍了些天,再怎麽心情不好,怀里也是自己一心想要的人。他就是不甘心放手、就是一心想要占有——即便亦使自己精疲力竭。
到了宴子桀渐渐忘情得趣的时候,胡璇突然撑手在他胸口推拒,昏暗之中听到胡璇几声干呕声,怪声怪气地叫了两声:“放手……起来、让我起……!”宴子桀本能地知道这时真的不对劲,忙起了身让开,胡璇翻身坐起还来不及,伸手掩口的同时,已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宴子桀忙唤人掌灯,到了房中灯火照明,宴子桀已在胡璇身上披了被子,胡璇仍掩着口,却伏在床上呕吐不止,几乎直不起身来。
胡璇这一阵搜肠刮肚的呕吐,冲得宴子桀心头一阵清爽,再也不着磨什麽欢好恩爱了。
到了胡璇终於不呕了,被人扶在一边的塌上坐下漱口,宫女们将被褥换新。这中间胡璇又呕了两次,直到吐出的全是水,仍干呕不止。
直到没什麽可吐的了,胡璇人已几近虚脱。宫女为他小做洗漱,替换了衣衫,便被扶上床躺下。宴子桀一见他真的出了毛病,那担心害怕就是真的了。何况宴子桀心虚的是,自己逼着胡璇吃东西,怕是害得他吃了太多肠胃不顺,传御医来看过所说的结论也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这一夜只好守着胡璇乖乖睡觉,被他三呕两呕的惊醒了几次,也没大睡好。
那之後宴子桀仍是每日盯着胡璇,逼着他吃两餐,只是份量觉得已少得不能再少了,可胡璇还是隔三差五的便呕上几回。宴子桀担心胡璇的身体,可道士又是两人心中的结症。於是他几次传了御医,心想要是胡璇真犯了什麽了不得的毛病,御医束手无策,再找道士来医。但御医诊了几次,胡璇也只是气血不调、胃口不顺,并没什麽其它的病症。宴子桀也一直盯嘱御膳房给胡璇做些养胃口的膳食,胡璇已经进食甚少,却仍无改善。
宴子桀不是不想把心思花在胡璇的身上,又换而言之,如果情况允许,他很乐意把所有的精力与时间放在胡璇这边。只是这时朝中竟然有人集党劫牢。天牢重地守备森严,自然经历了一场血战,宴子俊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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