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无疑是极大的重创。而更为难耐的是,宴子桀被当头棒喝激到一瞬间心头冰冷、无意再继续情事的时候,胡璇却又会沦入迷离的状态,继续索要……到了那种搬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时候,宴子桀偶尔会强撑着了事,实在没了情绪的时候,就只好让人拿来清水和调释了的解药打发了胡璇。
从前他一直认为,胡璇即然可以为自己付出性命,那麽他对自己一定是死心塌地——就算他不承认,就算他想不开,他也一定还是对自己怀有情意的。所以胡璇就算对自己神态冷漠,宴子桀还是想要给胡璇吃春药。因为那样的胡班,身体反应便与正常的男子无异。而宴子桀不仅可以享受他在高潮时给自己身体上带来的愉悦,更在坏心戏弄神智不清的胡璇时,恶意调弄又不给予,好整以暇地享受他投怀送抱地服伺自己,也不会觉得那全是情药所致的结果——至少从前,宴子桀是隐隐怀着这种心理,乐於认为催情剂下表现的热情,也有一部份,是胡璇掩藏收起的真心。
可是如今,他为胡璇的存在负担的压力是极其沈重的、他对胡璇的占有欲也是超乎自己想像的强烈,所以对已经不能付给自己感情的胡璇,让宴子桀那样的压抑而又暗暗怨恨。
原本宴子桀是知道,自己这样对待胡璇,他就算不敢再求死,却也绝不会再为这份感情回头——他自己也不再指望胡璇会原谅自己、或是抱着犯傻的念头,还期望什麽尽释前嫌、重修旧好。
於是往後再兴头一起,想要胡璇喝春药供自己取乐的时候,也是冷下脸狠着心,逼迫着他强行灌下去的。
——然而反复了几次,变着样贪着床事的新鲜感过後,面对着视自己如虎狼唯恐避之不及的胡璇、又或是被药物催得几乎抓狂的胡璇,宴子桀又渐渐在这样的性事中不满足起来。
就算是寻常的婢女男宠,得诏侍寝,表现稍有不如意、服伺稍有不周道、感觉少许不体贴,宴子桀都会心里老大不痛快——何况胡璇从来都给他“被逼就犯”脸色看。但若就只如此,实在是一头热的事情,靠着权利得到一个人,不认也只好这样了,宴子桀也不会想不开这个道理。问题就在於,在他心中,实在有得对比。
拿什麽来对比呢,当然是他记忆中,当初对自己痴心爱恋的胡璇。宴子桀也时常想,自己对胡璇“委屈求全”、“万般忍让”、“呵护宽容”、“沈迷而不能自拨”的原因,除了经历这许多生离死别刻骨铭心的心的曲折之外,当初胡璇对自己的柔情爱恋、带给自己的满足与享受,也是腐骨蚀心的。
所以无论当初他刚刚沈迷於男色,胡璇在身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