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xt_62">“要么用理论说服我,要么让渣塔博士把这种手法教会我,否则这种论断在我这里不通过。”
“呵,你也别把自己看得太重,造出来的火药威力大、温度高、杀伤力强,才是唯一的硬标准。你的态度不是标准,我的态度也不是标准。”
坐在旁边的法尔斯却无心理会这些争吵,只是继续去听课。
“…所以大家明白了么?
“一次修复,从知识筹备到研究分析,从准备物料到准备工艺,再到最后的修复仪式,这些过程中,很多知识来自知识逐人,也有些知识来自推演和判断。
“但是话说回来,谁又能凭借知识、推演和判断就看到从前呢?
“所以我说,所有的修复,其实都是在赌。
“除了要花费知识、花费财力、花费人力心血,还要花费一些…运气。
“即便是我,或者我们白林行省木建筑修复协会的会长,也不敢说每次修复必定成功。
“只不过成功的概率更大一点点罢了。”
法尔斯啧啧感慨。
想到苏鲁斯大人,搭建那么一座学校,培养那么多专门的画家,耗费那么多精力和资源,用那么多年时间,还没有准备好的修复…竟然也只是一场赌。
午饭时间已经过去。
木头城堡三楼的小厕所里,早已不见了当年的马桶、水管、茅坑,只剩下一道道沟槽和墙壁的窟窿,被漫长岁月洗去所有的污秽和气味,变得空空荡荡,干干净净。
一群狐狸围着老板,看到老板将新做出来的壁灯,插到墙壁预留的坑洞里。
一边插入,一边嘴里还念念有词,像是在诉说当年的语言和文字。
这壁灯是用石头砸出来的,表面坑坑洼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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