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妙,又被发现了。”
江流儿心头一紧,他一个大活人,又练有锻体法,阳气自是如火似炉。
寻常鬼魂靠近他,便会被灼烧至疼痛难耐。
这便导致江流儿方圆一丈内,没有一个鬼魂胆敢靠近,显得他鹤立鸡群,格外突兀。
能被阴差一眼发现也在情理之中。
他不愿与阴差发生冲突,见其来势汹汹,欲大声解释:“我非恶意闯入阴曹地府,我仅是要寻一个友人,问他一个问题哩!”
阴差全然不听:“以往闯入阴间捣乱的人,也是你这般说辞!”
无奈。
江流儿只好告一声“得罪了”,立即唤出浑天镇海剑,举剑迎上拍来的哭丧棒。
一交手,阴差面色一变:‘是个硬茬子。’
江流儿一喜:‘比狼无忌弱!’
江流儿“担山诀”一捻,一剑逼退阴差,又趁机伸手一抓。
哭丧棒被他抓住,一扯。
阴差反应不及,也反抗不得,哭丧棒被江流儿夺过去了。
阴差大急:“还我!”
“我又不傻,还你,你还会拿它追打我哩。”江流儿拒绝,好奇看了一眼手中哭丧棒,惊奇嘀咕:“也是件法器呀,抓在手中时,感觉魂魄都有点刺痛。”
江流儿有些许后怕。
好悬没被打着,否则,即便皮肉刀枪难入,也防不住魂魄被打。
阴差捉急大叫:“快来助我,莫要看戏了,与我一同缉拿偷渡阴间的贼子!”
江流儿顿时皱眉,想说自己不是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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