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们的谈话,那个晚上,他们谈到了很晚很晚。
那时,父亲在南京工作,母亲在徐州,平时我在徐州上学,放假就去南京的家。南京的家给了我家的感觉,这不仅仅是房屋质量好,更多的是安全感。徐州的家不仅仅是破旧的房子,更多的是文革初期的恐怖回忆,那个时候,时刻担心被抄家,担心Za0F派的各种暴力,这些给我留下了野蛮的记忆。
在当时极左思cHa0气氛下,省革委会生产指挥部Za0F派的势力很大,破坏X极强。每当生产指挥部里,Za0F派讲些大话空话,指责父亲不突出政治业务挂帅的时候,黎政委就大包大揽说,是我让他那么做的。这些Za0F派,尽管当时很猖狂,但对黎政委许司令这些现役军人,还是惧怕三分的。Za0F派对文革初期被打倒的走资派,包括彭冲副主任等,都颇为看不顺眼不尊重。生产指挥部Za0F派争着拍军队g部马P,而黎政委这些军人又看不起Za0F派,重用懂业务的人员,而Za0F派又瞧不起地方业务派。这种情况,一直到军代表撤离各级政府机关,才慢慢的发生变化。
黎政委对父亲说,做好业务工作也是突出政治,我调你来这里就是为了抓好生产Ga0业务的,光说些不合实际情况的话,他停下来,指着那些Za0F派又接着说,有他们就够了,他们说的b唱的还好听。黎政委的这些话,大大的鼓励了父亲。黎政委对于父亲组织专业人员做出的各种具T业务方案,几乎不做修改,就以省革命委员会生产指挥部名义直接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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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原先T制的一些管理机构已经瘫痪,为了让经济恢复发展正常运行,按照国务院的要求,要重新组建新的机构实施管理。全省的化工煤炭石油企业,要建立这些业务的统一管理机构,父亲在省革委生产指挥部的工作重点,转为了组建江苏省革命委员会燃料化学工业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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