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天虽然黑了,但时间还很早,回去也是一个人,曾小帅扶着路边一切能扶得东西,晃悠着。
潘哥的话匣子一打开,那质量必须是惊人的,曾小帅觉得自己虽然是失恋了,但还不至于沦落到和潘哥疼陈过去未来的地步。还是回家睡一觉,他记得明天要去上班呢,至于医生说的换药这件事情,已经被他忘到了爪哇国了。
曾小帅住的房子也是分配的,整个楼一看就没有经过认真设计,灰蒙蒙的没有美感,要不是竖了几个电线杆子、燃气管道,简直就跟古代的楼房没有区别。
楼道里的声控灯,在曾小帅入住的第二天就坏了,只能没事神经病一样的刺啦两声,根本就亮不起来,曾小帅摸着黑上了二楼,倚在门框上掏钥匙。
“你去哪里啦?”通往三楼的楼梯上猛然蹿下个人来,抱着曾小帅的脑袋就啃了一口,“怎么喝酒了?”
酒精会麻痹人的神经,俗话说,酒壮怂人胆嘛,某种意义上来讲,酒可以把人不想看到的一切变成人想看到的东西。
但,这个人,曾小帅怎么也说服不了自己,是乔娜啃了自己一口。
因为,这个人实在是……太高了!曾小帅自己有一米七八,乔娜只有一米六,就算他倚在门框上,乔娜也不可能啃到他的脑袋。
曾小帅暗自佩服了一下自己,酒喝成这样居然还能有这么缜密的思维,不去干侦探简直就是国际侦探界的损失。
但这位国际侦探同志忘记了,既然不是乔娜,那啃他就是不对滴!那就应该反抗滴!他却没有。
那个声音的主人,自来熟的从曾小帅的裤兜里拿出了钥匙,顺便还在曾小帅的大腿上摸了一把。
后知后觉的国际侦探同志曾小帅用力的蹦了起来,准备给那人来个致命一击,结果因为酒精导致判断误差,左脚踢右脚,嘭的一声,摔在了自己的地板砖上。
鼻子一酸,曾小帅失去了知觉。
当曾小帅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明晃晃的太阳把曾小帅的狗窝照得暖洋洋的,宿醉后的头疼,让曾小帅抬了三分之一的脑袋,瞬间摔了回去,砸得席梦思发出了一阵让人牙酸的尖9叫。
扣了扣头,曾小帅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在潘哥酒馆里喝过酒之后的事情。
他到底是怎么回来的?马丹!怎么就剩下来潘哥的大脑袋了?
曾小帅在无数次回想起潘哥的脑袋之后,放弃了回忆,管他呢,床都躺上了,说不定是潘哥送他回来的呢。
刚安慰好自己,一回头,看见一团人性物体,卷在自己的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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