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小楠没别的上心的,被人打了都没见潘哥落泪,这会儿来着一出,曾小帅瞬间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咋啦?潘哥你说话啊!”
安逸和一旁郁闷了一整晚的安晓都看向了潘哥。这时,他们俩发现,潘哥的酒店里,除了他们仨,旁得一个人都没有,和旁边的小饭店的喧嚣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曾小帅没工夫注意这些细节,只扯着潘哥的肩膀拼命地晃。
潘哥被他晃得鼻涕都出来了,忙掐着曾小帅的肩膀,让他安静下来,“没事,就早上来个混混嘴里不干不净的,小楠给他气了一下,我让他回去休息了。”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从古代的约定俗成,如果有人胆敢打破常规,总有那么些当自己是救世主的小人,往他们幸福生活上拉两道伤口,再撒点盐花子。
曾小帅曾经有幸听过一次周围人对小楠的评价,当场就夺了旁边卖刀小贩的家伙,差点没给人家脑袋削下来,要不是潘哥手快,估计曾小帅这会儿应该还在牢房里吃皇粮呢。
“得,美女,咱过天再聚吧,我得去看看我兄弟。”曾小帅丢下这么一句,就跑了。留下三人面面相觑。
潘哥伸手想拉着曾小帅,结果连他一根毛都没摸着,也就放了下来,这会儿他也想让曾小帅去安慰安慰小楠,不过看曾小帅带着美女没好意思开口,既然曾小帅自己去了,他也就顺水推舟了。
安逸咬了咬牙,起身也走了。
“有没有想过,这条路,很漫长,你其实走不下去?”安晓站在潘哥身边,抬头看着天花板,声音很冷漠。
“你放心,我肯定能坚持的!”潘哥拍着胸脯子,也不知是跟自己还是跟安晓保证着。
安晓点了点头,追着曾小帅的脚步也走了。
小楠和潘哥住在曾小帅的楼上,曾小帅跑得太急,在黑麻麻的楼道里绊了一觉,一脑袋撞到了小楠家的大门上,咚的一声把青色的铁门撞得直响,吱呀一声就开了。
曾小帅也顾不得头疼,留着泪花儿就蹿了进去。房间的格局跟曾小帅家一摸一样,客厅里没人,曾小帅想都不想踹开了卧室的大门。
小楠从床上抬了个头,脸上异样得潮红,身边十来个酒瓶倒在一边,床上地板上都是酒精液体,每个酒瓶里都有个小半瓶,几个酒瓶还坚持不懈地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