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发末梢Sh了,一缕缕凌乱贴在他修长的脖子上,像动物在发情中强自忍耐x1nyU,遵循主人的命令任人骑乘,忍得浑身是汗。
他被她揪着头发,顾不上说话,依次迈动左膝、右膝、右手,往前爬一步。
然后又是左膝,右膝,右手……循环几次。
“等等。”樊双皱起眉,像勒进缰绳一样抓他的短发,几乎把他的头发扯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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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呜咽着,跪在冰凉的地板上,任由她骑在背上训话。
她问:“怎么只有三条腿在走路?故意晃我吗?”
好让她更紧地夹住他的腰。
荀仞山刺耳地喘了一声,焦急地辩解:“不是——”
只因为他的左手还护在ji8下面。
前列腺Ye滴滴答答地流淌,他整只手的手心、甚至手背手腕,都被透明的黏Ye沾染。
“嗯?”她说,“左前腿断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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