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京畿道之中,又有多少人家寻得出来一个能比的?
为其姻缘,我在外又使了多少力气才问得了束家长男,便连我韩家的长辈见了面都揶揄我是女生外向,有了好婆家不晓得先凑给自家宗女,结果却硬是被你逼得嫁到泥脚汉屋里去!!”
韩宁月言及此处都已有哭腔,费六婆婆面上不屑之色稍霁,费南応面有难色,好在他暂时也不消开腔来应,因了老妻这会满腔愤懑在膺,还未吐个畅快。
韩家贵女甚至在戟指怒问:“如今倒好,你这做伯岳的成了金丹,倒认不得自家侄女儿了!明晓得那康小子身陷囹圄、难有命在!明晓得疏荷这些日子心急如焚、以泪洗面!
歙山堂这满院子假丹筑基、愣是宁肯缩在屋里狎妓、博戏,也不晓得去寒鸦山看一眼!到最后却还是一个外人去救了人家夫妇性命!!难不成你这老贼成了金丹、做了家主,反成了个无情无义的了么?!!”
“宁月!”费六婆婆听得色变,轻轻一扣桌案,却未能将韩宁月震住了。
只见得后者螓首轻摇,开口再言:“六婆婆,孙媳晓得您是个为歙山堂居功至伟的。可这一回,您怕是做得太难看了。要么就痛快地救,要么就照旧看也不看。
可偏要缩在后头,看着前面姻亲人命殒了不晓得多少过后,才故作姿态地上前施以恩义孙媳今日倒想要问一问您,您位份在歙山堂这般尊贵,便是在叶涗老祖面前也说得上话,怎做得出和无畏楼那群宵小一般的作呕动作?!”
“咔嚓”费六婆婆身侧的矮几被其一掌击成齑粉。
这老太太多少年没有被人这般诘责过了?猝然遭了一通骂,愣是半点准备都无,听得面上红一阵白一阵的,难看十分。
便数整个歙山堂的女眷,怕也只有韩宁月敢这般与她说话,偏她却也还教训不得,只得连杵鸠杖,朝着堂中主君喝道:“费南応!你管是不管?!”
随着场面变得更闹热了过后,费南応的面色反还平静了许多。只见得他听了费六婆婆的喝问过后,仅是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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