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算法进行甄别。”
“在被甄别到确实有挂机,送人头,故意搞心态的行为后,我们可以在游戏内给他们贴上标签,然后把这些乐子人,搞心态的玩家匹配到同一场对局里。”
这是几年后英雄联盟搞出来的惩戒机制。
不认真游戏的玩家会匹配到其他不认真游戏的玩家。
但吕尧要做的更过分一些:“这个标签将直接显示在玩家操控角色的头顶,他们犯错的行径也要标明出来,技术上做到这个不难吧?”
冯暨作为玩家觉得这个办法挺好的,但作为打工人,他又觉得吕尧这个提议就是在给他们上难度。
让玩家头顶出现标志不难,这已经是老技术了,但这个设置需要额外的一套系统进行控制,这就意味着他们项目组又得加班了。
但冯暨还是认真道:“我会尽快把这个功能搞出来的。”
“等等!”甘晓曦忽然头一歪说道:“我怎么觉得这玩意儿听着这么耳熟呢?这是什么土澳策略啊?养蛊吗?”
吕尧听到这里笑道:“是啊,就是养蛊。”
这类毒玩家说白了千刀万剐都是轻的,这种人纯粹就是文明社会保护了他们,所以单独给他们开一个区,让他们自己玩儿去吧。
而且随着短视频平台的兴起,这些乐子人说不定还会把自己在“流放区”虐菜/受虐的视频发布到网上去。
互联网从来都是浮夸的。
不浮夸的内容压根无人问津,而全是乐子人抽象哥的流放区,毫无疑问能提供很多乐子,一旦这些东西开始在网上走红,说不定还会有很多玩家会故意“知法犯法”,把自己的账号搞进流放区。
会议进行的差不多后,吕尧就拍拍手:“行了,咱们散了吧。”
年前最后一场会议基本把能处理该处理的问题都处理的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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