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还小,所以家里亲戚多就跟很多同龄的小朋友睡大通铺了。
那时候不认识的人却又是亲戚,聚在一起感觉很新鲜,大家都玩闹到了很晚才睡着。
现在吕尧他们虽然年纪都不小了,但这麽多人睡在大通铺上,很快就有人不老实起来,然后玩玩闹闹,一直到夜里两点多大家才相继睡着。
第二天中午。
吕尧一觉醒来后觉得外面静得吓人,他披着睡袍来到窗边,拨开一条缝隙后才发现外面已经下起了鹅毛大雪。
瑞雪兆丰年吗?
自从身上的钱越来越多后,吕尧对温度的感知就变得愈发迟钝了。
此刻林永珍家里的温度在二十多度,但外面却是一片被纯白覆盖的城市雪景这种室内室外的唯独反差,让出身散装省的吕尧觉得很感慨。
散装省之后最北面的彭城市才有地暖,除此之外的十二太保都是没有地暖的,所以吕尧小时候特别讨厌冬天,上学的时候他更是满手的冻疮,每根手指都被冻得像个胡萝下。
就连握拳都做不到。
关键是冻疮特别的痒,一旦天气挪活或者身上发热了,冻疮就痒得叫人难受。
这就是他童年记忆里对冬天最深的印象。
但现在,那样的苦寒不会在了。
此时此刻外面飘着鹅毛大雪,而吕尧却能在铺着电地暖的房间里穿着单薄的睡袍,悠哉的看着外面的雪景。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过年的加持,吕尧脑子里的情绪有点多。
他就这麽靠在床边,证证的望着窗外。
忽然。
一道低哑带着点磁性的声音从吕尧身后传来:「下雪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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