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的话,你以为,授剑大典那一日,他为何只针对那洛无双?”
陈正南松开了推着椅子的手:
“太恒门有自己的未来,我这早就离开了太恒门的人,没有资格对太恒门指手画脚,更没有资格成为太恒门的掌门。
“这话不是心存怨愤,只是一句大实话罢了。
“如今诸事已毕,我也该告辞下山了。”
鹤惊鸣默然不语,最终也只是眼睁睁的看着陈正南下了山。
葛洪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鹤惊鸣的身后:
“他还是走了?”
“嗯。”
“终究是在门内长大的,难道就一点都不留恋吗?”
葛洪禁不住咬牙:
“就说他那镖局,若非背后站着我太恒门,又岂能这般顺风顺水?”
“留恋…有的啊。”
鹤惊鸣缓缓闭上了眼睛:
“那不是被你们,亲手给抹干净了吗?否则,他何必要来参加这授剑大典?”
葛洪一时之间无言以对,最后只能深深的叹了口气。
一步错,步步错,事到如今已然无可挽回。
虽然太恒门的底蕴仍旧足够深厚,凭借如今门内这些高手,也仍旧可以站稳这五门之一的位置。
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看着那坍塌的御剑阁,总感觉太恒门也如同这御剑阁一般。
似乎不知不觉,就已经坍塌成了一片废墟。
“柱子…烂了啊。”
鹤惊鸣的声音悠悠远去,身形显得越发佝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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