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送不好吗?不好。

颜鹿鸣的工作效率当真不负伊家首席执事的称号，伊澈说想要在天亮前看到调查报告，当第一缕曙光初现在东方天际时，详实的资料就已经发送到了他的手上。

“呵，果然……”将资料大概浏览了一遍，伊澈顺手递给陪伴在身旁的温启宁，闭眼轻揉有些胀痛的额角，唇侧微扬起嘲弄的弧度，“你们当时劝我别来宁清，我不肯听，可不是现世报么？唉，自找的不痛快，怨得了谁？”

在伊澈的手机上飞快看完附件，一抹怒意在温启宁温润的眉宇间漾开，“濯少爷的手，伸得未免也太长了！这是您的私事，就算他是本家的人，也没有资格管！而且他还专挑大少爷的朋友下手，分明就是想让您和大少爷之间生出嫌隙来！”

“他不一向都这样吗？”睁眼看看温启宁，恰好瞥见伊衍没带走的烟和打火机还放在茶几上，伊澈拿起来把玩了片刻，起身往阳台走去。抽出两支烟送到唇间点燃，将其中一支递给对方，他含笑道：“我都还没生气，你有什么可气的？来抽一支吧，我知道你忍得够久了。”

虽然有烟瘾，却从不在伊澈面前抽烟，见他这样，温启宁眼底泛上一抹担忧，低声道：“您从不抽烟的……”

“偶尔抽一支玩玩，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当是陪你好了。”缓缓吸入一口辛辣的烟雾，伊澈强忍着想要咳嗽的冲动，眯眼盯着远处越来越亮的天空，许久突然道：“你说，我只把来宁清的真实目的告诉了你和鹿鸣，伊濯是怎么知道的？”

作为伊澈的心腹，温启宁的能力可不仅仅在照顾他的日常起居上，当然听得懂他的意思。眉心微微一蹙，转头往客厅里扫了一眼，他压低嗓音道：“我会替您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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