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掰扯

她伸出另外一只手，摸了摸脸上的血，温热粘稠，那是完颜宗望的血。

“你……为什么……？”她喃喃道，声音小得连自己都听不真切。漫长的岁月都消耗在了魔域和九重天，神帝要她断情，她无法理解完颜宗望的行为，也无法读懂他对她的感情。

“那么，”完颜宗望颤抖着，“要怎么做，才能赎清我的罪孽呢？”

她仿佛从一场梦魇中醒来了。那些残破血腥的影像从她脑海中消失，她只看到了面前的人。他脸色苍白，却意外的坚定。

楚茂德颤了一下，往后退，抽出了剑。

血珠四溅。

她丢下剑，冲上去扶住了完颜宗望，迅速点了他肩附近的几个穴位止血，“你在此处不要走动，我去找军医。”

军医给完颜宗望包扎完，又给完颜宗弼把了脉，楚茂德偷偷给完颜宗弼渡了气，把他被她震伤的内脏修复了，因而军医说他并无大碍。

军医的目光落在了楚茂德的脸上，又很快地收回，他认出这是最近很是闻名的赵福金，并且察觉了他们之间的不同寻常，心想着要速速把此事告知完颜希尹。

“二太子，四太子，可需叫人？”他瞥着楚茂德，意思很明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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