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变得肃整:“月存,你我是同年生人,咱们这辈人包括汉帅在内是有国家民族观念的。”
“民国十七年,北伐军一路兵临济南,我团奉命接管济南商埠,本党本军所到之处,当地民众夹道欢迎!”
赵维汉陷入回忆之中,苍白的脸上满是懊悔和愤恨,这是一段他不愿提及的伤痛。
“日本人来了,大摇大摆在中国的领土乘坐火车到的济南,上峰不敢与日本人发生纷争,严令驻军各团约束部队,不得与日军发生冲突。”
“前去与日军交涉的大使蔡公被割去口鼻,挖掉双眼,我们团却一退再退,日本人拿着刺刀一进再进,当地的民众们没有要求我们留下,反而组成一道人墙挡在日本人的刺刀前。”
“日本人是没有人性的,中国人的性命甚至没有一颗子弹金贵,我团官兵眼睁睁的看着刺刀捅进同胞的身体里。”
“当时我问自己,什么是军人?军人的职责难道不是保家卫国,护卫民众吗?”
“去他妈的命令,忍让软弱换不来和平,对待侵略者只能以牙还牙、以血还血。”
“哼,开打之后,日军反而缩了回去,可是最后上峰竟然命令从济南撤军,绕道北伐!”
赵维汉原本是想借此事说动荣子恒,可他自己却已经包含热泪,试问哪一个中国人能接受这样的事?
“我知道我在东北军名声不好,老派的人因为改旗易帜对我有意见,讲武堂的同学因为我当初留在北伐军,视我为叛徒。”
“可中国需要一个统一的政权,我在黄埔军校看到了希望。”
这是原主赵维汉当时内心的真实想法,也是他为何在济南惨案之后,脱离北伐军,回到奉军的原因。
荣子恒也是个年轻人,也有一腔热血,更何况日本人就在家门口,所作所为他清楚的很,但一句话上命难为,只能低着头呐呐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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