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回想着,他最近被社鼠簇拥,奉承讨好,着实快意,确实没留意这样的一件事情。
“给你几天时间,查明消息原委,再来道与我听。”
“我...”
鼠四一时来火,想他也是社鼠一位,在太爷面前都未曾受这般的冷气,凭何任由对方驱使。
见鼠四这样子,季明情知这大鼠犯浑,便冷声道了一句。
“记得泪竹吗?”
鼠四火气来得快,去得更快,那被他哥俩充作博资的泪斑玉竹,如何被这一飞怪知晓了。
当下又急又惧,生怕对方将这事捅到太爷前。
季明心中冷笑,一介鼠精也敢同他置气,要不是此身尚在蛰伏中,早送鼠四去见他哥哥鼠三。
那日庙里,他可听得分明。
二鼠拿着泪竹当作一份赌资,被博泥公评为天狐院炼器之材,并且嘲讽这二鼠为一家贼。
他真不知这鼠四,到底是胆大,还是没脑子,真不怕东窗事发吗?!
季明展开两翅,如在高举两把弯弧刀一般,吓得鼠四连连告饶,称一定好好调查交代的事情。
“不,一事归一事。
你冒犯了我,而我向来是个讲道理的,你需得有所补偿。”
“我愿同他们一样,上供人气。”
“不!”
季明拒绝,他看上更好的。
“你那一日对上黄狼的幻术,到底如何施展的?”
“不知道。”
季明那曲起的一只腿爪,猛得弹向鼠四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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