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汗多半也是冷汗。
给男人敷上药,裹上纱布,水根估摸着自己十天半个月是吃不下肉了,再看看男人左脚上那个插着的团扇,水根一阵无力,虽然没有穿透整个脚踝,但是当初在水草的纠缠之下却没有丝毫松动,可想而知扇柄入肉的深度也不浅。
“你忍着点,我、我尽量拔得快些。”
水根抬起男人的右脚放在自己的一只腿上,开始安抚昏迷中却依然十分谨慎的男人和自己紧张得快要跳出胸膛的心,挽起亵裤,调整位置,不能闭眼,然后伸手……男人沙哑的喊声震得水根耳膜发痛,水根一只手抓起纱布堵住血流不止的伤口,一只手抹去脸上被溅上的血渍,再回头望望那个刚才好像痛醒过的男人,好吧,也许是眼花了,那个男人挺尸在边上……晋俞敖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罪,心里面已经把自己现在的悲惨境遇归结于那个令人厌恶的雌性身上了……不过这个男人很是温柔耐心……
水根煎完药,把稻草堆得更厚一点,换上水根新买来的葛布衣的晋俞敖正躺在草堆里,面上烧得红润,水根清理了一条鱼放在罐里炖着,一边照看着火,一边不断给男人额上换湿毛巾,水根从来没有像这样喜欢梅雨季节,用水很是方便。
看着天色一点点暗下去,边上的男人烧也慢慢退了下去,水根难得今天没上工,傻傻呆呆地坐在庙里,还剩下的四条鱼正在雨水下的一个水坑里扑腾着,寂静的破庙中只剩下柴火的哔剥声。水根考虑着要不要回去,还有他的蓑衣和斗笠都丢了,必须要回去取回来。
水根叹息了一声,揭开陶罐的盖子,没有调料,鱼汤透着一股浓重的鱼腥味,水根丢了两味草药进去,味道才稍微好点,虽然他一点也不知道那是什么药……反生都是抓给那个男人的药,应该不会死人的……
“来,张嘴,给你喂点汤,啊——”
男人微微张开嘴,水根一点点的把鱼汤送进男人口中,这个男人在吃药喝汤时十分乖顺,省了水根不少麻烦,也不嫌弃鱼汤的味道差。
“那个,我要先回去了……明天早上我再看你。”
喂完鱼汤,水根把男人重新放到稻草中,起身刚要离开时,发觉自己的裤角在那个男人手中,不得不蹲下身来,和重伤经不起折腾的男人打个商量。
“我会回来的,鱼汤给你温在炭火上了……”男人闭着眼,好像又昏睡过去一样,但是他的手依然紧紧抓住水根的裤角,对水根的劝说充耳不闻。
是我救了你吧……对救命恩人的态度就是这样吗?……水根默默看着男人苍白虚弱却掩不住英俊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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