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调在即,洋人、报社都盯着呢。
“这时候动94军,不利于团结,无疑打委座的脸啊。”
吴敬中轻敲桌子,拧眉笑劝。
陈长捷咬牙,拳头紧捏。
来时,他可是在委座和傅长官跟前立过军令状的。
一旦开战,津海将是红票的葬身之地。
现在好了,仗还没打,这帮孙子就开始搞龌龊勾当了。
作为一名军人,他实在难以忍受此等丑事。
“陈司令,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讲。”吴敬中略作沉吟。
“说。”陈长捷冷冷道。
“我是搞情报的,打仗你在行,但要说小道消息,我比你知道的多。
“杨文泉曾救过牟廷芳的命。
“他俩不仅是上下级,更是生死之交的兄弟。
“虽说在华北地区,剿总说话比委员长好使。
“但你应该明白,剿总和您是晋绥系,94军是委座的心头肉。
“当初上沪光复,第一支进城的就是94军,那可是给他们捞足了好处。
“如今调防津海,它不是您的利刃,而是扎在剿总要害的一颗钉子,你随便拔它是要出大事的。
“没牟军长表态,别说宪兵,就是剿总亲临,只怕也进不去他们的大营。”
吴敬中很世故的细细分析。
陈长捷陷入了沉默。
吴敬中的话固然夸张,但94军向来飞扬跋扈,听宣不听调。
想抓杨文泉的确很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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