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被榨干了,津海地委组织都换几轮血了。
“要不能毙了?”
廖三民道。
说话间,他心里有了些底子。
这消息并不难获取,老余似乎没洪秘书受吴敬中器重啊。
同时,老余接诗,以及无意间的试探,似乎对红票消息很有兴趣。
他是…
余则成也在审视廖三民。
从亮反诗,到随意泄露重要机密,廖三民是在试探自己?
还是他本身也是红票。
或者,他想做红票方面的买卖。
“哎!
“杀吧,你杀我,我杀你,管他谁杀谁,反正也不耽搁老子挣钱。
“走,观刑去。”
洪智有实在受不了他俩“摸来摸去”,吐槽一句,起身往外走去。
到了刑场。
靠墙一侧,十几个人被绑着站成了一排。
其中就有刘文生的妻女。
没有国际歌。
没有慷慨激昂的“同志们继续努力。”
长年累月的非人折磨,这些斗士身躯早已被病痛掏空,形容枯槁,好似风能吹走的纸片人。
唯一不变的是:
他们的眼神,始终有光。
“开枪!”宋狱长戴着白手套的大手一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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