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d="txt_17">又有一个苍老些的声音响起:“人家大清早来医馆,肯定是有事,别啰嗦,快去把门打开。”
吱嘎!
门内挂锁响动了两声,老旧的木门被拉开,苏寒山回头看去,只见一個手上拿着毛巾的年轻伙计,站在门槛内。
原来这是一家医馆,难不成治腿的事就着落在这里?
苏寒山回头的时候,伙计也打量了他两眼。
武馆里的人没那么多讲究,苏寒山身体又不好,衣物也没法换得太勤,平时穿的都是一身粗布衣服,耐寒耐脏。
可是他这身衣服,针脚整齐绵密,袖口、手肘、肩头、膝盖,都没有太多磨损褪色的痕迹,浑身上下更没有一处开缝。
这就跟平阳城当地的老百姓有些差异了。
好像是外地人,那怎么跑平阳城这种地方来求医?
“哎哟,你怎么坐在地上。”
伙计弯腰想把苏寒山搀起来,不料拉了一把,手感沉重,正要再说什么,脑壳已被敲了一下。
“你这小子,我说多少回了,有的病人犯了急症,也许不能随便移动。”
头戴方巾、脸颊消瘦的老先生,怒气冲冲,瞪了伙计一眼,仔细观察了一下苏寒山。
神态清醒,气色不错,呼吸并不短促。
“你是要看病吗?”
老先生蹲下来,给苏寒山号脉,“是觉得哪儿不舒服?”
苏寒山说道:“我是腿脚不好,没有知觉。”
这老先生和伙计,说的都像是前世祖国的某种方言,如果让以前的苏寒山来听,只会觉得半懂不懂的。
可他现在不但能听,还能说,虽然并未感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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